大家追究老唐的学位是哪里颁发的。但我看到现在，大家还是在纠缠唐的作假，我还买有看到什么人think out of box。

其实按老唐的说法，他的学位相当于函授的。就是他是做了功课的，最后交上去，当然他没有交的加理工，而是西太。

这根大家写文章发表一样，文章自己写的，交到杂志社，认证，坚定一下，然后发表。有时候还要交点费。

其实函授、开放式的研究生教育是很经济的，我办个研究院，聘请一些专家，学生自己研究，没有考试，没有作业，吧研究成果拿到研究院里来交流，请教，不占地盘，不搞臃肿的行政机构，学生觉得研究工作差不多了，交论文。

这种自发式的、开放式学习方式我觉得很好。想做研究的，自己做就是了， 不限时间。没有心思的，也就不会去做。

现在多数学校的制度下，我看学生也不见得就比自己学习好。一个星期见一次导师，有的一个月见一次，其实学生大部分时间还是在自己学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