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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保法（有的写做于宝法）果然是个大名人，关于他的全国性报道不少，《人民日报》三
次报道他的事迹，有两部电视片以他为主角。《中国青年报》1999年8月18日说于保法“得
过7项国际大奖”，《人民日报海外版》改口说是“7项发明获得专利”，专利和国际大奖可
是大不相同。《人民日报海外版》、《中国青年报》以及泰美宝法肿瘤医院的网页都说他
“取得美国国家科技奖16万美元”，但99'山东省十佳留学科技专家的简介却说是“94年获
得美国海军总司令科学前途发展资金16万美元”，我怀疑其实不过是他打工的实验室获得了
一笔16万元的科研经费而已。“苏克医学研究所研究员、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医学院副教
授”全都是捏造出来骗人的头衔，每篇报道却都很一致地提到这些头衔。“于保法完全可以
安心留在苏克医学研究所”更是胡扯，凭他的履历，想留在那里，等下辈子吧。（方舟子））
（下文原载《人民日报（海外版）》2000.08.14）
深情跨越太平洋
——记回国创业的留美学子于保法
田法平 吕文佳 戴冰
于保法回来了。这位美国苏克医学研究所研究员、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医学院副教授再次跨越
大洋，回到他的家乡———山东省东平县宿城镇。
以其成就，在美完成两个博士后研究的于保法完全可以安心留在苏克医学研究所，那里走出
过8位诺贝尔医学奖得主；以其履历，学成归来的于保法完全可以选择国内任何一所一流医
院，然而，于保法的目光锁定在故乡那片贫瘠的土地。
家乡有他的童年，家乡有他的母爱，家乡有他心头永远的痛楚。于保法13岁那年，他的母亲
被确诊为宫颈癌，在用板车拉着母亲四处求医的路上，少年于保法萌发了一个再没动摇过的
念头：我要成为一名医生！我要亲手医好母亲的病患！
高中毕业后，父亲早逝、家境贫寒的于保法为生计当起理发员，但不泯的志向让他发奋读
书：白天上班，晚上守着如豆的油灯苦读，终于在恢复高考后考取滨州医学院医学系。4年
大学，于保法留下一个“于半夜”的绰号……
1990年初，美国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医学院走来一位沉默寡言的中国小伙子。他常常在实验室
里一泡就是十多天，累了倒在地板上睡一会儿，饿了吃包方便面，一声不响间取得了一系列
震惊美国医学界的科研成果。
他就是于保法。1985年，母亲辞世后的第二年，他一举考入中国协和医科大学攻读研究生，
专攻肿瘤防治。此间，于保法以发明新的淋巴结显像剂和骨髓显像剂在国内外医学界崭露头
角。毕业后，他进入中日友好医院工作，在这里，他又发明了“胃十二指肠微量出血定位测
定仪”并获国家专利。1989年获中国国家自然科学基金。
他的成就引起了美国医学界的关注，1990年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医学院为他提供全额奖学金，
邀他赴美做博士后研究。两年后，于保法又被美国苏克医学研究所邀请做博士后，主攻肿瘤
分子生物学和肿瘤模型方面的研究。
苏克医学研究所具有世界顶尖水平，是全世界医学科学家向往之地。于保法对这一机会倍加
珍惜。在短短几年的时间里，他的7项发明获得专利，并取得美国国家科技奖16万美元。
1995年，他发现人体内P16基因与肿瘤转移的关系，第二年又发明了药物载体“人工多囊细
胞”，并提出利用肿瘤自身作为抗癌药物“缓释库”的新概念，引发了肿瘤化疗用药方法的
一次革命。于保法还利用自己的科研成果创办起生产药物载体的公司，在留美学者中引起轰
动。
1995年，事业如日中天的于保法提出了回乡创业的设想。他的导师沙诺惊呆了：“你是一个
杰出人才，这里有能让你成功的一切，留下来你会前途无量的！”朋友们更是不解：“国内
缺少创业条件，你偏要回去，还要回到贫困的乡下，你会后悔的！”
没有人知道，从踏上美国土地的第一天起，于保法终日萦怀的就是学成回国，他要向母亲在
天之灵还愿，他挂念着被病魔折磨着的更多的母亲。他告诉沙诺：“东平是贫困县，也是癌
症高发区，2．8‰的发病率使全县平均每年有1200人死于癌症，那里最需要先进的治疗手
段，我离不开那块生我养我的土地。”
作为留美17万学子回中国农村创办公益事业的第一人，于保法受到广泛关注。家乡政府和人
民被他的赤子之心感动了，给予他极大的关心和帮助；从前的导师、同学、朋友，为他的锲
而不舍感动了，纷纷向于保法伸出援助之手。
1998年3月28日，占地50亩、投资3000万元的泰美宝法肿瘤医院终于在家乡的田野里矗立起
来。医院的整体实力居国内同类医院先进行列，模拟定位机、直线加速器、全身X光刀都是
世界最先进的高科技医疗设备，6位国内外一流专家定期来院会诊。医院运用于保法的医学
成果，创造了98％的近期有效率。短短1年多的时间，到泰美宝法肿瘤医院求治的全国各地
患者竟有800多人。作为学者的于保法深知癌症的普查和预防对当地群众意味着什么。从
1998年11月至今，于保法亲自主持对东平县18个乡镇恶性肿瘤死亡情况回顾性抽样调查，抽
查人数达28万之多。通过调查，他总结出了病种分布规律及致病因素，为东平肿瘤防治提供
了权威依据。
在一条“自讨苦吃”的路上执著前行，于保法无怨无悔。他的成功，正如中共中央政治局委
员、山东省委书记吴官正所言，“为留学人员报效祖国、建设家乡带了一个好头。”
（下文载《人民日报》 (1999年08月06日第5版) ）
悠悠故乡情
———记留美医学博士于保法
本报记者 孟宪励
于保法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忙碌而充实。一个完全按照他的
意愿，一个他奔波多年的梦想———山东泰美宝法肿瘤医院如
今切切实实地展现在面前。
从太平洋彼岸窗明几净的实验室，到这个每天人来人往的
专科医院，从有着世界一流研究条件的肿瘤研究员，到今天连
职工住房漏雨都要管的医院院长，在这种角色的转化中，于保
法体会到在故乡创业的快乐。他喜欢这种艰辛。
他熟悉这块生于斯长于斯的故土，20年间在外求学生涯也
不曾彻底消抹掉他的乡音。东平县位于鲁西南地区，千里大运
河就是从这里蜿蜒北上，并在这里遗存了闻名全国的梁山泊——
—东平湖。但贫穷和疾病仍然困扰着这块美丽的土地。相关监
测资料表明，这个县癌症发病率高达百分之二点多，是各种癌
症特别是食道癌的高发区。于保法还在国内求学的时候，就眼
睁睁地看着得食道癌的母亲去世。有心治病，无力回天，那一
刻成为他永久的记忆。
于保法现已成为国际肿瘤界崭露头角的人物。起先在美国
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医学院从事博士后研究，主攻抗癌药物缓慢
释放的系统研究与肿瘤分子生物研究。后加盟世界著名的苏克
医学研究所，师从诺贝尔奖获得者德贝克教授继续从事相关研
究。1997年他发现P16癌症基因与肿瘤转移的关系，为人类探索
癌症的病变机理开辟了新的途径。于保法提出的利用肿瘤自身
作为抗癌药物缓施库的新概念，是对传统化疗用药及其它介入
疗法的突破。这一成果正在宝法肿瘤医院实施并取得显著疗效。
故乡悠悠廿年情。自从回家乡创办了这家医院，故土终于
有了于保法心向往之的事业，于保法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踏
实过。在病人渴求生命的眼神中，在大西洋彼岸难以体会到的
信赖和期待中，都成为他勤奋工作的动力，使这个颇有特色的
医院在较短的时间内声誉鹊起。
故土依旧为居高不下的食道癌发病率所困扰。每每看到一
些患者大都在晚期才来医院就诊，于保法惋惜而又心焦。没有
前期的普查，最佳治疗时机丧失掉了。目前于保法正积极配合
当地政府部门，每周组织医护人员下乡普查，及早发现，及早
治疗，于保法已走遍了东平的13个乡镇。
世间有什么能比生命更珍贵，世间又有什么比拯救生命更
值得人们去做？于保法至今无悔于他的选择。
（下文原载《人民日报》〔２００００２２５№Ｈ〕）
悄然风行“归国潮”
十年前老同学碰面，常问“你怎么还在国内混哪？”如今留学生的问话变成
了“你怎么还在美国混？”（特别报道）
何晓鲁
不久前在美国，听见一位留学生说：10年前老同学碰面，最常说的一句话是：
“你怎么还在国内混哪？”而如今的问话变成了“你怎么还在美国混？”历史轮
回、时代变迁，当年熙熙攘攘的“出国热”，竟已被悄然风行的“归国潮”抢去
了风头。
1990年，留美学生段祺华拿到了华盛顿大学法学硕士学位，但美国导师给他
的毕业论文打了低分，因为论文题目是《论在中国办私人合伙律师事务所的可能
性》。导师对他说：“你要是能在中国开办私人律师所，我给你打满分，而且把
我的位置都让给你。”两年后，段祺华夫妇带着全部家当和期望回到了中国。他
果然遇到了重重困难。可是经过数月奔波，他真的获得了批准，在上海成立了新
中国第一家私人合伙律师事务所，并且立即接手了第一桩案子：为2000多位被美
国公司盘剥的中国劳工讨回了1200万美元赔偿金。他们历尽艰辛，奇迹般地在限
定期间内发放了中国劳工史上最大的一笔赔偿金。“段和段”律师事务所也从此
扬名海内外。
像段祺华这样回国创业，几乎成为一种潮流，一种时尚。仅在上海，近年留
学生创办的企业就超过了1000家。这使我想起留学生的一个说法：出国前在国内
时，是“有土地没有天空”，出国以后呢，“得到了天空却失去了土地”。那么
今天，归国留学生能否在拥有土地的同时，拥有拓展事业的广阔空间呢？
在北京地铁车站，我们追上了步履匆匆的网络公司“搜狐”的总裁张朝阳。
在世纪之交，最新回国的这一批知识创业者遇上了时势造英雄的大好机会：全民
关注知识经济，国家推动知识创新，国际资本看好网络前景，各种媒体也热衷于
塑造中国的“网络明星”。他们，得到了轰轰烈烈创造新神话的机会。
在美国从事肿瘤免疫与基因研究的郭亚军博士，曾经面临着“留下”还是“
回国”的两难选择。最后，在导师、40年代毕业于哈佛的吴孟超院士支持之下，
一种前所未有的“哑铃模式”诞生了———既保留专业人才在国外的科研职位和
实验室，又同时在国内组建相应学科的实验室和研究基地。穿梭其间的中国学者，
真正地体会了做“两栖人”的滋味，也收获了双倍的成功喜悦。
事实证明，“回国定居”方式已不再是留学生报效祖国的唯一选择。短期回
国讲学、创办企业、担任技术顾问，或是参与教育部“春晖计划”组团回国，为
中国西部地区开发提供科技咨询服务等等，方式越来越灵活多样。
来自华尔街的青年银行家汪潮涌，不久前在北京创立了一家小小的投资咨询
公司。他放弃了华尔街百万美金的年薪回到中国。“1985年我出国的时候，我还
没有梦想到中国会有证券交易所。后来很短的时间中国的证券业就形成了一个很
大的产业，我觉得中国未来一定会有民营投资银行业的大发展。”他的一位合作
者、留美女博士张毅则说：“我认为现在是在中国发展高科技企业的最黄金时代，
再晚一年，就可能像落后一个世纪一样，彻底错过了这个市场时机。”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归国学者都选择“下海从商”。在山东东平县癌病高发
区，我们见到了医学博士于保法创办的乡间肿瘤医院，为四方各地贫困的癌症患
者治病，他觉得辛苦而又幸福。而在中央音乐学院，从意大利载誉归来的提琴制
作艺术家郑筌教授，则在普通岗位上默默执教15年，育得桃李满天下。人生流逝，
岁月积淀，他们得到的回报比金钱更有生命力。
在中国留学服务中心，沃守信主任告诉我们：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出国留学
的人数总共32万，每年以20％的速度在递增；而近两年的回国人数是以18％的速
度在递增，这个速度正在加快，回国人数已达11万。留学和回国步入良性循环。
在大洋彼岸，一位留学生对我们说：“在海上边，尽管我们今天看到浪潮是
从西边打过来，明天我们就会看到浪潮从东边打过去，我认为绝对是这种趋向。”
中新社2000年3月22日报道
郭东坡说，侨办要为回国创业的留学人员搞好服务
国务院侨务办公室主任郭东坡在济南
高新技术开发区参观考察留学人员创业园
时说，各级侨务部门要积极主动的为回国
创业的留学人员搞好服务。
专程前来济南参加全国侨办系统“兴
国利侨”活动年度总结暨“为侨资企业服务
行动年”经验交流会的郭东坡主任，十分惦
记回国创业的留学人员和引进国外智力的
工作。到济南当天，郭东坡与国侨办副主任
李海峰及山东省、济南市侨办的负责人，一
同前往位于济南市区东部国家级高新技术
开发区内的“中国济南留学人员创业园”。
在听取了创业园的有关情况介绍后，
郭东坡向坐在身旁的留美医学博士于保法
询问创业园的服务和环境情况。两年前回
故乡山东东平县投资开办肿瘤医院、新近
又在创业园投资建药厂的于保法回答说：
“创业园的服务和环境是很好的。我来创业
园办厂，在资金困难的情况下，管委会免费
为我提供了一千三百多平方米的厂房，济
南市领导专门协调有关部门帮助解决了启
动资金。在我住房没有着落的情况下，高新
技术开发区管委会的张辉副主任主动把他
的一套新房让给我住。我回国创业这几年，
在最困难的时候，是侨办帮助了我。”于保
法博士动情的说：“侨办是我们这些回国
创业留学人员的娘家，创业园是我们创业
的母亲。”
http://www.sdstc.gov.cn/kjrc/kjzj1.htm
99'山东省十佳留学科技专家
于保法
男，1958年2月生，泰美宝法肿瘤医院院长、教授、主任医师，博士，留学美国，现在
美国主攻肿瘤分子生物学各肿瘤模型，任美国圣亚哥医学院副教授。94年获得美国海军
总司令科学前途发展资金16万美元，主要研究P53癌基因在乳腺病的作用；89年《肿瘤
阳性显像剂研究》获得中国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奖，发明胃十二脂肠微量出血测定仪，获
得中国国家专利。在国内外重要学术刊物上发表论文多篇。
松鼠注:前面方一直想知道16万美元是怎么来的,美国海军总司令科学前途发展资金,能否验证
一下?《人民日报海外版》〔20000814 №d〕中却说"并取得美国国家科技奖16万美元。"?
http://chisa.cnet21.com/zhuanji/d3j.htm
五集电视专题片《回故乡之路》
撰稿 何晓鲁 袁 炜
回国创业的方式很多，而留美医学博士于保法的选择却与众不同。几年前，他变卖了自己在
美国的家产，带着先进的医疗设备和一笔资金，独自在家乡创办了一所肿瘤医院。
于保法少年丧父，在他医科大学毕业不久，母亲又被癌症夺去了生命。
（字幕：山东东平肿瘤医院院长 于保法）
于保法：“我作为一个专科医生，没有挽救母亲的生命，心里十分痛苦，癌仇逐渐加重。带
着癌仇，1985年考到了中国协和医科大学读研究生，1990年又带着癌仇跨越太平洋到美国加
州大学作博士后研究……”
5年后，当于保法踏上回国创办医院的艰难路程的时候，这位来自北京中日友好医院的主治
医生，已经成为美国加州大学的副教授。
于保法：“我当时回来的时候，我这个医院都是庄稼地，什么都没有，一片庄稼……回到农
村创业，我想的是这样的：中国的农村，中国的八亿农民，大概比中国的大城市还需要我回
到这儿来。”
东平县是山东省的贫困县，也是食道癌和胃癌的高发区，走进医院，既能体味到创业之难，
也能感受到前景无限。
于保法的医院外面就是农田，里面却有昂贵的进口医疗设备。这一切吸引着绝处求生的癌症
患者，也吸引着志同道合的医护人员。
(字幕：医护人员，来自湖南)：
医甲：“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一种情况：一个省级的医院的水平与农民在同一个土地下面
干活，这个是我从来都没有想到的。”
(字幕：病人，来自福建)
病甲(女)：“我就抱着一个试试看来这边看一下。结果来了这边挺好……首先我一下了车，
看到他们护士、医生态度都非常好，我就感到可以，很有希望的。”
(字幕：医护人员，来自内蒙)
医乙(女)：“我觉得工作条件是次要的，而且看这个医院的发展前途和我自己所学的专业发
展，我觉得挺有发展的。”
(字幕：病人，来自山东)
病乙：“我这个身体现在到了这个医院来了以后2个月，体重不光没有瘦，我还好了，体重
增加了6公斤。我什么活都能干，什么事都能干，骑着我的摩托
车连谷子都能割。”
于保法把从美国带回来的医学新思想用于临床，形成了被称为整合医学的治疗方法，在肿瘤
医治中取得了显著的成效。成功的喜悦令人沉醉，然而作为一个创业者，他体尝到了创业道
路上的所有艰辛。
在大洋彼岸，著名的苏克医学研究所是于保法汲取知识和信息的源泉。为了创办医院，五年
来，他在中美两国之间已经往返飞行了48次。
于保法：“当我在中国大陆创办医院，非常非常累，很烦的时候，非常想回到我的这个研究
所，作点研究，看点儿书,轻松轻松。但真正回到这儿来坐下来的时候，一看大海，就想起
中国，我又想回去，也可能有人说,
你贱不贱,你来回的跑,
你在美国多好,可是一真的回到这儿了……一看到大海，我常常说，海那边就是中国。”
海那边的中国，牵动着于保法的心，也牵动着他的一群美国朋友的心。他创办肿瘤医院的资
金，大部分是靠这些朋友的资助和贷款，其中很大一笔资金来自一位美国老人无私的捐赠？
？几年前，这位癌症患者，正是在于保法的帮助下摆脱了死神的威胁。
(字幕：乔伊斯女士)：
乔伊斯：“虽然我不是中国人，可是天晓得，我总觉得自己就象个中国人。我想他在为他的
国家做非常出色的工作，因为他来自很贫困的乡下，他使成千上万原本得不到医治的农民，
能够到他的医院来治病。”
于保法：“她说，对，你应该回到中国去帮助贫困地区的人们，中国需要你……你来自中国
，中国需要你回去作出贡献，她不断的对我说这些。所以我感觉到她象我的母亲。”
（乔伊娜弹琴，于保法在聆听。）
女病人：“我说我来到你们山东这个医院，我这条命我就交给你们了。”
马副院长：“将来就是医院垮了，我也不会后悔的。”
女护士：“因为创业阶段肯定是很艰苦的，我们就是只想到前面，前面是有希望的。”
乔伊娜：“我总是盼望他回来，我们仍旧是很亲密的朋友。”
于保法：“我有时候看到我的母亲的照片，我也留泪，就是说，没有挽救了她，但是我挽救
了朋友的母亲，乡亲们的母亲父亲，但是我想我母亲在九泉之下她也会微笑的。”
(以上画面叠画乔伊娜弹琴，淡出转黑场。)
(字幕)：于保法在圣地亚哥告诉我们，在接受了54次审查验收之后，他的医院终于拿到了营
业执照。于是他说：我在中国的事业刚刚开始。
近年来，在全国各地举办的各种高新技术交易会上，来自世界各地的留学生，不断带来新
技术、新理念，在国内寻求发展的机会。知识创新，为越来越多的留学生打开了创业之
门。
段祺华：“21世纪的财富可能不是以资本来的，而是讲那个知识资本，那么这几十万的留
学生，改革开放以后派出去的这些留学生，实际上是代表了中国最大的一笔财富。”
田溯宁：“我觉得我们这一些留学生，或者这一代人，非常重要的东西，就是创造出中国
人为核心的世界第一流，可以和任何人，在任何地方竞争的中国的NEC。中国的微软，我
觉得这样我们国家才能强大。”
于保法：“到美国去不难，但是下一个挑战的问题是什么，一步跨到中国的农村，你怎么
再从中国的农村走向全国、走向世界。这是很大很大的一个挑战。”
在21世纪的知识经济浪潮中，他们自信，会让整个世界听到来自中国的声音。
（下文原载《南方电视学刊》）
《中国人》的品格与纪录片的使命（节选）
胡智锋
对于一部大型电视纪录片来说，节奏的把握和表现水平，是检验其叙事艺术水平的一
个重要标尺。《中国人》中不少纪录片做了有益的摸索。
首先，将可以形成对比、对照乃至对立的素材内容拼接在一起，从而形成鲜明的节
奏。如《母亲河的孝子》中，将主人公于保法为一老妇患者看病，及于保法办公室墙上
他母亲的遗照两组镜头拼接在一起，形成一种对照、类比，使本片自然形成一种拨人心弦
的节奏。《阿春赶海》中，攒钱买回大船（旧船）的阿春兴高采烈、兴奋不已，而父亲在
一旁却沉默寡言，充满忧虑。这些题材内容本身即存在对比、对照乃至对立、反差，拼接
在一起，自然形成了鲜明的节奏。
（下文原载《山东侨报》）
美国患者中国东平行医记
６月９日，骄阳似火，美国患者海勒女士再次来到鲁西南的东平泰美宝法肿
瘤医院复诊，跟随她一起前来求医问药的还有斯坦利和托妮·盖普瑞夫妇俩。
乔治·怀特·德尊萨克和海勒·德尊萨克是一对美国夫妇，现均已退休在家。一年
前，６０岁的海勒发现肝癌晚期并盆腔转移、大量腹水，当地医生建议海勒进行化
疗。但她因对化疗毒副作用的恐惧，拒绝进行治疗。乔治是位电信工程师，得知心爱
的妻子的病情后，便千方百计寻找适合他妻子的治疗方案。通过翻阅资料、报纸以及
网上查寻，他终于找到他认为最适合妻子病情的治疗方法——于氏缓释库疗法。该疗
法的发明人于保法先生现任美国圣地亚哥医学院副教授、美国苏克研究所研究员，
长期从事癌基因方面的研究。乔治告诉海勒该疗法不需手术，对正常组织几乎无损
害，副作用极少，能有效地控制肿瘤的生长，于是乔治夫妇下定决心来中国，到于教
授在中国开办的泰美宝法肿瘤医院进行治疗。
４月４日，海勒刚住进医院时，她腹部肝区疼痛剧烈，不能站立，生活不能自
理，且因疼痛无法睡眠。为此，于保法教授专程从美国赶回东平，会同该院马振禄、
李士殿副院长制定周密的治疗方案后，并亲自给海勒实施了缓释库疗法。医院还安排
特护全面照料海勒手术后护理及饮食起居，使她与丈夫感受到家的温暖。在全院医护
人员的精心治疗和无微不至关怀照顾下，两周后海勒病情明显好转，疼痛减轻。２０
天后，海勒不但疼痛完全消失，而且站立、行走散步都不需要别人照料了。海勒高兴
地说：“是于教授重新给了我健康。”５月初，这对美国夫妇愉快地飞回大洋彼岸。
海勒女士这次重返东平继续接受治疗后，经Ｂ超、ＣＴ检查她的肝部肿瘤体已缩
小７０％，且基本钙化。该院对症给予免疫治疗，并配合中医固本培元等各方面整合
治疗，患者各项生命指征已基本接近正常人。７月初，海勒康复出院，重返家园。近
日她发来电子邮件告知自己身体各方面都很好，家中亲朋好友对她奇迹般的康复感到
不可思议，但眼前的事实确实是不可否认的。
斯坦利夫妇现已年过７旬，分别身患癌症，当他们知道海勒到中国后出现了奇
迹，他们便毅然来到东平就诊。这对夫妇象海勒一样得到了医护人员的精心治疗和护
理。目前，他们的病情已得到了有效的控制，两人还能通过传真和电子邮件，继续他
们在美国的工作。（崔健敏 蔡廷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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